常州市区的地标性建筑分为代表常州历史文化和时代进步的二个方面的建筑。
其中的文笔塔、天宁寺、红梅阁、清凉寺、瞿秋白纪念馆、青果巷是可以代表常州历史文化的主要地标建筑。
随着时代的进步,常州的地标性建筑也在不断的新增和变化。上世纪五十年代有工人文化宫、百货大楼、红星大戏院、钟楼、消防大楼,六十年代有常州饭店,七十年代的兰陵饭店、邮电大楼,八十年代有青年广场的铜马城市雕塑、电视塔,九十年代有亚西亚影城、体育场、常州大酒店,进入新世纪后的天宁宝塔、东京120、南大街、新世纪商城、博物馆、常州大剧院、奥体中心、广电中心、环球港等。
以上是常州各个时期主要地标性建筑,也是常州解放七十年来城市发展过程中的地标性建筑,串起这些地标性建筑,可以看到常州城市发展的巨大变化,更是留在常州市民脑海中满满的回忆。
说到常州的标志性建筑,有一个景点不得不提,那就是有着“中国最高佛塔”之称的天宁寺。
坐车到天宁寺站下车,你会发现与天宁寺相对的是一个大大的石面,上面写着“龙城象教”四字,可不要小看这四个字,这可是乾隆皇帝亲手提笔写下的哦~听说乾隆皇帝曾经6次下江南,其中有3次都是来天宁寺拈香顶礼。无论何时,这里总是香火鼎盛,无论是身披袈裟的僧人还是游人们,都带着对明天的美好愿望来这里烧一柱香,许一个愿。
到了天宁寺,别的不说,你站在外面肯定就能看到高大的天宁宝塔。当你穿过寺庙的宝殿,进入到天宁宝塔的广场,从下看着眼前高大的宝塔时,你才能相信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宝塔的宏伟和周围的宁静是许多词汇都无法形容的。塔基的1000座玉塔之间,是由玉石旁板聚成的佛教***碑林。登上宝塔顶层,可以选择乘坐里面的电梯,你也可以一层一层慢慢的欣赏每一层不同的珍贵宝物,有可能看到一尊堪称镇塔之宝的天然水晶佛,也有可能是四面壁画等。登顶天宁宝塔,你可以站在塔顶俯瞰全常州的美景,感受古代京杭大运河与现代飞速发展的房地产开发~可以看寺庙边的红梅公园,满眼绿色,心情十分惬意~
地点: 江苏省常州市天宁区延陵中路636号
时间: 天宁寺7:00-17:00(16:30停止售票);天宁宝塔4月10日-10月10日8:30-17:30(17:00停止售票),10月11日-次年4月9日8:30-17:00(16:30停止售票)。
价格: 天宁寺成人票20元;天宁宝塔需另付,成人票60元。1.2米-1.5米(含1.5米)儿童、学生、60-70岁老人凭有效证件半票,1.2米(含1.2米)以下儿童免票,以上半票、免票群体的优惠政策适用于天宁寺和天宁宝塔,但是70岁以上老人凭有效证。
1到常州恐龙城玩2因为常州恐龙城是一个大型主题公园,里面拥有各式各样的恐龙雕塑和模型,还有许多有趣的游乐设施和表演节目,适合一家人或者朋友们一起游玩。
3如果时间还比较充裕,可以考虑去常州市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参观常州千年历史文化的展览,或者去红梅公园欣赏春天的美景。
常州市有很多适合儿童游玩的地方,以下是一些推荐:
1. 常州恐龙园:该园区有大量逼真的恐龙雕塑和模型,同时还有动感***的过山车、亲子游乐区等设施。
2. 常州海洋馆:这里有丰富多彩的海洋生物展览和表演,能够让孩子对海洋生物产生兴趣。
3. 常州科技馆:科技馆提供了很多互动性强的科学展览和实验活动,可以帮助孩子们学习科学知识。
4. 句容牛首山森林公园:公园内环境优美,景色宜人,还设有攀岩、滑草等项目,适合户外运动。
5. 常州万达广场:商场内设有儿童游乐区、电影院等,可以在购物之余给孩子们带来欢乐。
东林党,是以较为正直的中下层官吏为主,因反对皇帝、太监和内阁的弊政逐渐走到一起形成的政治集团。
东林士人基本都是清官,基本都出身于中小官吏家庭,他们所代表的是中产阶级和贫民的利益。并不是现代一些人所说的代表“江南大商人的利益,个个富得流油却抗拒商税想,导致明朝国库无钱,导致明朝灭亡。”相反,他们的对立面是大商人,他们才是代表大商人的利益。
明朝皇权极强,皇权所派生出的宗室,外戚,宦官等利用特权大肆兼并土地,与民争利。皇亲国戚不用交税,内阁大臣逃税,东林党人建议少给皇亲国戚赐地,要向富商豪绅收税,从而减轻百姓负担。
因此,东林党人应是晚明政治中难得的一股清流。却无奈国家大势已去。
都是士商大伐,而且还都是江浙沪的为主,其他的如徽党,晋党,楚党等被东林打压清理只能和阉党合作在一起。对于皇帝而言阉党是忠诚的,东林一党独大会危机君权所以没有打压任其发展抗衡东林,这本事帝王全术的平衡。没想到傻乎乎得崇祯一来就要弄死阉党。在明末国库没钱让捐钱,那时候基本都是东林人,一毛不拔,最后李志成入京这帮渣渣抢着拿钱换平安没想到全部都洗劫一边,痛快。
最近十年,网络史学界最大的历史发明就是将东林党变成了所谓文官集团,而阉党成了星辰大海的代言人。这种观点影响之大就连常常以内亚视角解读中国历史的某法医出身的历史博士也未能免俗。
但是历史事实是所谓“东林党”根本不能等于文官集团画等号,而且历史上也从不存在着齐心一致对抗中央皇权的“文官集团”。
因为中国自秦以后不是察举制就是科举制,而科举制中坐师于门生的关系又和东汉察举制几乎“无以异也”。而这就导致了朝廷之中会存在着多个以师生同门关系和乡党亲缘为纽带的一个个小圈子,这种情况在现代社会,尤其是实行代议制的大国也是普遍存在情况。因此如果说企图让政治生活中做到全国一盘棋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古今中外,政治家之间的党同伐异、恩牛怨李可以说是从来没停止过,而君王或最高权力掌握者利用这种相互倾轧来坐收渔人之利,加强自己手中的权力也是司空见惯,所以说将情况复杂的晚明败局一概归于“党争”,乃是一种似是而非的结论。
其次,所谓“东林党”的概念很宽泛,事实上东林党如果作为一个派系其影响最大的应该是明神宗万历后期,短暂的光宗泰昌一朝和熹宗天启初年,至于崇祯一朝,其实自孙承宗于崇祯四年离开中枢之后,“东林党”对朝廷的影响力便几乎为零,根本无法与天启初年“众正盈朝”的大好形势相提并论。崇祯年间换内阁辅臣更换之频繁如走马灯一般,但“东林党”人却再也无缘于权力的游戏,几个比较大影响力的人物全部在南京陪都坐冷板凳,处于半下野状态。
最后,作为被阉党迫害而罗织捏造出的“东林党”,的确并非***都是正人君子,但是以“东林有小人”为缘由而为魏忠贤为首的阉党鸣冤***的就是无知无畏了。保守主义者的右翼史观可能对“东林党”人有些理想化的描述,在史料选择上有些偏袒。但现在这种对“东林党”人怀有某种阴暗企图的极端妖魔化就是彻底的歪曲甚至是“发明”历史了。
而所谓文官“奴性”就更是胡说八道。自古以来殉国尽忠者从来都是读书人居多,而自唐宋以来很捐躯沙场的将领也都是文官出身。至于到了甲申国变之后,被现代一些人批判为“奴性”的文臣之中也有着以倪元璐为首的几十位大臣从容赴死。
明毅宗确实说过“然皆诸臣误朕”的话,但是这一句的前面却是这位末路英雄的忏悔:
“朕凉德藐躬,上千天咎……”
感谢邀请,无常的小跟班很高兴参与这个问题讨论。我给简单粗暴分析一下。
1,大明一朝276年,大部分时期都是中央财政没钱啊,越到后期朝廷越没钱,尤其到明后期连基本军饷发不起。为什么朝廷没有钱??因为税收收不上来。为什么税收制度不合理??因为税收制度是既得利益制定的。谁是既得利益者??当然是以东林党为首江南豪绅们。
2,当剥削到了零点的时候,正所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明末的天灾就是那个星星之火,李自成就是那个压垮明王朝一根稻草。
3,满清注入中原后,为什么对江南大肆清洗。因为财富就在江南啊。满清当然是为了钱哈!因为多尔衮这个蛮子,可不吃东林党那一套。
4,当一群饿狼看到一群肥羊的狼会怎么想???
无疑满清就饿风了狼,东林党为首豪绅就是养肥羊。最讽刺的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东林党在《中国历史大辞典》中的解释是:“明后期以江南士大夫为主的政治团体。万历中,无锡人顾宪成革职还乡,与同乡高攀龙及武进人钱一本等在无锡东林书院讲学,评论时政。不少朝臣遥相应和,失意士大夫闻风趋附。时人谓之东林党。”
然而,不少人对这个解释提出了质疑,认为这个解释过于浮泛。“时人”究竟是哪些人,是“东林党人”自己,还是反对“东林党”的那些人?
如果检索创办东林书院的顾宪成、高攀龙、钱一本等人的文集,根本找不到他们自称东林书院及其同人为“东林党”的文字。既然顾宪成等并不自称为“东林党”,那么,“东林党”必是政敌对东林书院的诬称。事实就是如此。
东林书院名闻大江南北的讲会,并不是为了议论政治,而是议论儒学。《东林会约》规定:“每会推一人为主,主说四书一章,此外有问则问,有商量则商量。凡在会中,各虚怀以听,即有所见,须俟两下讲论完毕,更端呈请,不必掺乱。”
上图顾宪成
与这种院规相呼应的是,顾宪成严格规定不得过问政治,不得“评有司短长”,“议乡井曲直”。顾宪成去世后,主持书院的高攀龙依然保持这一传统。天启初,高攀龙出山赴京,书院事务由吴觐华主持,吴遵守顾高的既定方针,重申东林书院的院规:“自今谈经论道以外,凡朝廷之上郡邑之间是非得失,一切有闻不谈,有问不答,一味勤修讲学”;“会中一切是非曲直,嚣陵垢淬之言,不以闻此席,至于飞书揭帖说单诉辩之类,不以入此门”。
上图高攀龙塑像
由于万历年间,官僚队伍中你争我夺,竞争趋于白热化。当时人喜欢以官僚的籍贯来区别派系,如浙党、昆党、宣党、秦党、楚党、齐党之类。这里的党,并非政党。政党起源于近代,如17世纪英国的辉格党便是现代政党的雏形;中国政党的雏形是19世纪末的兴中会,此前并无政党。明史上的党,是朋党的党,而非政党。
因为受李三才在政争中的牵连,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把李三才与顾宪成联系起来一并诬称为“东林党”。始作俑者徐兆魁之流声称“顾宪成讲学东林,遥执朝政,结淮抚李三才,倾动一时,孙丕扬、汤兆京、丁元荐角胜附和,京察尽归党人。”
徐兆魁之流动辄诋诬对立面为“党”的做法,令人不满,工部虞衡司主事沈正宗上疏呼吁“保护善脉”:“魏徵曰:自古上书卒多激切,即似讪谤,惟评其可否。忠臣告君如此,上书天子不嫌讪谤。今一阁部书,便‘遥制国是’弹射不休矣。呜呼,范滂、李膺(东汉遭党锢之祸的清流名士)可对狱吏,司马诸贤(司马光等“元祐党人”)可榜朝堂。自古正不胜邪,寡不敌众,往往皆是,今何足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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