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去年,我曾去麦积山石窟参观,除几个“特窟”之外,其余对参观者开放的窟龛都看了一遍。“特窟”有其重要的历史和艺术价值,一定会非常的完美。但参观完“普通”窟龛后,也给我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尤其是造像。雕塑中最难的是人像,因为人有“思想”,怎样把无形的“思想”具体而有形地表现出来,就是雕塑的“难”,也是所谓的“形易雕,神难塑”。麦积山石窟无论是佛像还是侍者,抑或是供养人造像,外形和色彩虽然残破斑驳,但仍难掩其神韵,表达生动,形神兼备。
相由心生,面部表情表达了其内心活动,心如止水、心有所思、心领神会、心无旁骛等等,雕塑于嘴角,镂刻于眉梢,惟妙惟肖。
旅途中我见过的印象最深刻的雕塑是:在杭州滨江区钱塘江边,耸立的一组线条粗旷、气势磅礴的《钱王射潮》和《钱江龙》的雕塑。
高达29.6米的《钱王射潮》和高达48米的《钱江龙》,两者在钱塘江边遥相呼应,共同构筑了杭州从西湖时代迈向钱塘江时代的标志景观。这组雕塑由中国著名美术工艺***韩美林先生设计,创意源自于“钱王射潮”的民间故事——往昔岁月,钱塘江两岸的百姓经常受到潮水泛滥之苦,吴越王钱鏐率弓箭手和民众射潮与主宰水的江神抗争,钱江龙被钱王及民众的行为所感动,帮助钱王治江成功,从此,钱塘江变害为利,造福百姓。
“钱王射潮”的民间故事虽只是神话传说,并不真实;但吴越王钱鏐修筑海塘,惠及两岸百姓,却是历史事实。为纪念钱王的功绩,后人将江边海塘称作钱塘,钱塘江之名由此而来。
《钱王射潮》和《钱江龙》这组雕塑,就耸立在杭州亚运村西不远的钱塘江边,与钱塘江景观带互相交融,显得特别和谐,每日潮水翻涌,滚滚潮声成为这组雕塑的绝佳伴奏。同时,他也以自身的形象赋予钱塘江沿岸以独特的风骨,以艺术的形式彰显了杭城悠久的历史文化和不屈的民族精神,从而成为了杭州一处人文地理标志雕塑景观。
贾科梅蒂的雕塑,开启了雕塑时代的新纪元,战后欧洲大部分雕塑家发觉很难从门类上迎接来自涂写主义、表现主义绘画风格的挑战,但仍有部分艺术家确实从绘画的范例中探索到一种新的方法,并通过把狂躁的、即兴的、随意的非实象艺术画家的特质笔触转换为另一类媒介,从而在艺术作品中得以实现其意旨。
面对其作品,我们感受到的不仅仅是战后人性的困境,而且是大众社会内都市中的个体的困境--在广大而复杂的社会、政治、建筑结构中,每个人都被同一化,生存于心理孤绝的状态中。‖城市广场‖有几分类似于其早期作品‖早晨四点钟的宫殿‖,然后表现重点已由形体转向感觉--贾科梅蒂创造出了其最为痛切、孤绝的隐喻。这些粗糙的、皱缩的表面,空白、无表情的面容,自远而观的尺寸,使这些极小的形体展现出相互间及与观者本身的荒芜的远离。
一些影响大部分来自贾科梅蒂长期以来的近似神秘主义的对表达现实方法的追寻--含着对文明终极的疑问和追寻现实认知的本质。
除了上述仿佛自远而观的微小形体外,他也创作一些很大的形象,然而本质上仍是其细弱、被摧残的战后的风格。此外,其艺术主题中也有少量脱离具体形象的的手势动作。
贾科梅蒂的绝大部分绘画作品都是1947年后画的,正如其雕塑品一样,反映的人类形象也是细长甚至可怕的。他们被表现为直立的、打招呼的或大步行走的样子。他们常常表现为在移动,且似乎有一种目的。贾科梅蒂常***用单独或群像表现人物。其静物画还包括描绘一张桌子上一大堆满是灰尘的瓶子、雕塑工具和洋铁罐等。他将画中的人物置于一间巨大的空荡荡的、有着高高的天花板的洞穴般的房间里。使用的色彩严格限制在暖灰色、黑色、褐色和奶白色。他的绘画基本上是用画笔作的素描画,他也创作石板画,其主题和构思同其油画、素描都很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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